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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来,自定义ism已经是一种无聊的事情了,个人对于自身的立场想必总是缺乏观察力的,说到底我们不是有无选择的问题,我们尚处在比起选择更前一步甚至不止一步的位置上,我认为,只有抉择才算得上是选择,也正因此没有选择。然后,在流媒体传播平台上我们所做的传播和努力,有多少是具有留存价值的呢,我这个人好笑就好笑在很难在第一抉择(类似直觉)上出现极端的错误,但即使出现的时候也会想:“嗯,似乎是有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呢,要注意了。”毕竟现在的行为加上时下的潮流和我个人的class identity都保证了我在个人行为中极大的容错率和余裕。
当做一些表象的工作时,我始终强调的就是要明晰目的不要偏执,比如有人不喜欢意见被回绝,于是就把这种回绝作为某种对于反思的弃绝的确证,而没有对各类反思的价值加以判断,于是犬儒化或者变成神经症主体。做讽刺,好。但这行为绝不是创新,因为比起当下,早有人做过更加夸张和具有玩味的价值的讽刺了,依然如同废纸一条。讽刺的无价值之处在于其空转的性质,描述来的话,它划了个圈,从未完全象征化的问题内容到闭合。只是讽刺就只是如此,玩法也并不精妙,不高明,不过要做就也做得,装配一堆模糊立场的符号,实际上也隐去身份,发声的主体变成了隐匿着的抽象的形式,只作为为某种仪式现身招揽聚集的仪式主体,而当这仪式走向去主体化的时候,仪式的内容就僵死,同时松散又聚集地沦落成闹剧然后被投机的意识形态统摄,造就更剧烈的狂热,这很符合我对现代性的想象。
很多人很多事无需过分注意,只需表明立场,倘若把自己投入进对一门技术的研习,你就会发现很多当下享受着技术却梦回pre-modernity的人的贫弱之处,我们不是不能倒退回某个版本,就像我上述讨论的那些做着犬儒化的讽刺的乐子人,他们的走向的可能性一样,这些自以为自己已经充分获得现代人身份的个体在面对新媒体传播调性时所展露的一种犬儒姿态是一种必然的潮流,但并不意味着改变的不可能性,在错误的径向上所助长的无非是另一种类的极端。这种所谓的无目的性的闲适无非是以现实层级做支撑的无知的恶行,他们在享受自己中层的身份的同时大肆地代表着不属于他们的多数,所不断萌生的无意识的情感交织与发泄与其幻想的永远维持相连接构成了享受在垃圾桶里翻找食品和对反政治正确(其实是由共有环境滋生出的保守意识形态的政治正确,甚至是一种前反思的一系列对正确的象征符)话语极端依附的倾向。这些人很轻易就走向邪恶。
至于现实的惰性就我来看是双向的,这种惰性就好像一个人当刚搬离旧居所到达新城市的时候会有时感伤于陌生,但出于新的憧憬却又并不想那么轻易放弃掉对新环境的适应,而倘若让他在熟悉了新环境之后立刻又调到其他完全不同的场景中那也会令他感到拒斥,这种拒斥就很大地会让他尝试放弃这个征程想要重返老家旧居。例子不是很恰当,但大概意思到位,很多人是历史的尘埃,在强力面前展露着最不真切的狂热,但假若我的判断不出错,历史的主体首当其冲的是参与机器运转的个人。而这种单向的狂热越是发散性地分裂就越符合历史前进所需。
判断需要一个更成熟和去强迫症的形态,但走向那个形态本身意味着更放开的对于“正确”的执着。
在这些表达上我并不保证我话语的精确,只能说是当下有感而发,似乎在打字的过程中就已经不再执着于让表达附着上我的情绪。